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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我

弗洛伊德说梦是潜意识偷偷溜出来喘口气,然后构建了一个迷幻扭曲的世界获得的满足。阿德勒说人们做梦是用来期望自己的。那我的梦呢?

我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的,所谓“沾枕头就着”的那种,我也很少做梦,换言之,我的深睡眠看来是很不错的。以往上学的时候早晨经常有一个很时髦的活动,那就是就“我昨天做了个梦”为话题的一个小小故事会。这样的故事会我是很少参与的,因为我不做梦,或者即使做梦也只是十分短暂的漫无目的飞的梦。我的朋友们在这项活动中展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与创造力,我能做的只是做一个好的听众与可能的梦中的配角。曾经一个朋友做了一个与我一起历险的梦,我们手拉手穿过巨人峡谷和毒气沼泽,顺着巨大藤蔓的滑梯滑倒了宝藏的跟前,情节跌宕起伏让我仿佛身临其境恨不得穿越回过去钻进她的梦里走一遭。

说两个我还能记得的梦罢,最近的一个是不知道谁夸我皮肤好还询问我平时都是怎么保养的,还有一个是碰到了熊孩子和熊家长气得不行。你看,很无聊罢。

日本说有食梦貘,传说会把噩梦吃掉。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在想,会不会我做的梦都是噩梦,然后食梦貘把它们吃掉了呢?那我做的噩梦会不会太多了?这个貘也太喜欢我了,每天都在吃我的梦?后来我总想,这个食梦貘一定不是只吃噩梦,吃我梦的这个家伙一定是个不挑食的,把我但凡有些趣味的梦都吃掉了,给我留下的都是无聊的。

张中晓说“在清醒的人看来,梦总是可笑的。但也有人说,对现实保持清醒,本身就是苦难。”我总是希望能有一个可笑的荒诞的梦,至少能证明自己天真的创造力与造梦力还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知道了梦是一个什么东西那一刻起,总是觉得梦是一个乌托邦式的国度,而我渴望成为这个国度的王。我希望这个地方到处是彩色的,云朵是棉花糖,城堡是巧克力,尽管我不爱吃甜的,但我希望这里的人们每天都开心互相给对方赠送鲜花糖果。而现实是,清醒世界的他们的王并不能打开梦世界的大门。

梦世界里一定有一个看门人,他要负责保护梦境免受侵扰,就连我也被挡在了门外,孤独地面对荒谬的世界。这个看门人是谁呢?难道是食梦貘吗?那为什么他不把我所有的梦都拿走呢?我想起皮肤好的那个梦是在做了美容后发的,熊孩子的梦是在我的论文被老师批评后发的。这也许并不是个巧合,看门人或许经过严格筛选之后留给我这两个梦,让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催促我去做。那门里的景色一定瑰丽极了,不对我打开大概是怕我耽于玩乐了罢。这样一想,这个看门人如果不是我爸,那就一定是另一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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